我所了解的妙航和昆仑瑜伽


工科學院院士學習心得體會


《探索者》對我的宇宙觀的改變


一九九六年春天的北京,我在朋友家第一次听到妙航的名字。正在做客的我听到朋友的朋友打电 话来说有个和尚写了一本书,从电话那头传来的兴奋和激动让坐在旁边的我都可以感到,我的好奇被激发了。等朋友挂了电话, 我就问:什么书?什么时候可以看到?他说:是一本叫什么修行者的书,过几天他们送来。

在此简单的交代一下我的阅读历史和兴趣:

在80年代的时候因为个人的思考,我广泛地阅读了各种思想文化书籍,其中也包括不算系统的研究了以基督教的《圣经》 、道教的《周易》、佛教的《心经》等为代表的经典以及他们所属的各种学问和流派,当时西方的各种思潮也刚刚传到中国 ,其中不乏现代哲学著作,时代的囫囵吞枣的阅读想必凡是经历过那个幸福时光的中年人都有自己的记忆。在阅读妙航之前 我正在阅读南怀瑾的《金刚经讲什么》,开始了从理性上理解佛教的基础功课。

所有的这些阅读的强烈爱好都是基于我一直不能放弃的寻找一个解答的愿望:就是我们的生命来自何方?宇宙究竟是什 么样的?我们人类在宇宙中的地位和价值究竟有什么?人生有什么准确的意义?等等。

但是无论是看了什么书,我有了什么样的思考,我的世界观始终是无神论的,即使在我已经认可了《周易》以及它属 下的具体诸种预测方法之后,我也仍然认为预测的原理乃是天地之间有一个统一的能量场,无论我们感觉与否,它都与我 们同时存在着,所以预测才有可能,这也是与数学和物理学存在的前提是一致的,即我们的宇宙是可以认识的,只是各种 方法和语言、符号、模式不一样。但是我并不认为有什么鬼神存在,也不认为人死后的轮回转世是一种真实可能。倒也不 完全是因为长期的唯物主义的教育使然,而是我坚持没有亲自证实到的一切都只有存疑,所谓科学的方法就应该是证伪存 疑。这是我的基本观点,也是我对于人类理性的一个信念。当然作为一个工科学院出身的人,同时也因为从小家庭的唯物 主义教育,我不可能先验地选择与现代科技相违背的学问,也不可能一下子突破我的传统教育定势和模式,相信另外的完 全不同的知识系统。但是当我的生活与命运开始以它特有的方式展现出来那些正统思维模式解决不了的问题和现象时,我 在宇宙观与哲学的角度开始了质疑和追问。

几天之后我在朋友家看到九本小册子,那是《修行者》第一篇 《人与天(瑜伽行)》的最早的版本,似乎是油印本的 样子,纸张很简陋,但是开篇还是以他的文字一下子抓住了我的心。 作者在书的开头开宗明义的说:

"越来越多的人,甚至很多无神论者、自然科学工作者,都感觉到人类生存的宇宙并非那 么简单地可以用机械唯物主义的笛卡尔坐标所展示的三维空间来表述的。

宇宙的空间是多层次的,多层次的宇宙空间也并非都是如鸡尾酒似地有明显的分层。这种多层次还表现出犹如水和酒精相混, 表现出很多个灯的灯光相重叠。但是每一层次的空间都有其特征,即都是一种独立的存在。而无数的各自独立的空间又存在某种相接、 相溶的关系,并统一在独立的宇宙之中。

宇宙的时间也是多层次的,各层独立的宇宙空间都有与之相对应的时间。

由于宇宇宙生命的多层次性。而各个时空的生命特征又都是与其存在的时空相应。

这种生命现象因时空不同而表现出的多层次,就是万千年来神学、巫学、宗教学、瑜伽学、气功学、修行学、宇宙生命学等等产 生和存在的客观原因。

《薄伽梵歌》中的黑天女神有句名言:无不能生有,有亦不能生无。

神学的产生是因为有宇宙生命多层次的现象,有这种客观存在,故而才能有神学、宗教学等等。

人类的认识过程是先有存在,而后才有认识。反之,没有存在,人类的认识也不可能产生。神学、宗教学、气功学等等也是如此。

我当时的感觉就是醍醐灌顶,脑袋开始发嗡,吃惊于世界上还有人说这样的话,关注这样的问题!更恰当的说法应该是他说的都 是我正在探索的,他讲的都是我关心的,而也是我在别的地方没有办法找到答案的,甚至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人做过系统的研究的。

继续的阅读给了我的仍然是疑问大于确信。于是我按照书上提供的地址给南京的高锦鹏老师写了一封转交妙航的信,谈了我的认 识和怀疑。不久回信来了,是高锦鹏老师的回复,他说妙航师正在外面云游写书,不能回复;他在信上说一切都是真实,只要你 按照书上的指导去阅读体会,并且按照书本提供的功法去修炼,最后都可以见证到生命永恒的本质。

五月初我经过南京,特意去看高老师,我仍然是疑问:生命真的是永恒?针对书本提到的能量具足的灵魂脱体之后去了宙心性海, 我问高老师:无觉跟死亡有什么区别?高老师给我的回答是:不是死亡,是永恒。

当然我仍然不解。怀着疑问我回到北京,夏天的时候开始有小范围的自发组织一起练功的聚会,大概都是三五个人在某个人的家里, 找个学习和接触昆仑瑜伽比较早的人来讲解,有讲解书上的道理的,也有讲解功法的,大家一起交流切磋,回家自己练习。这时候 始有功法的录音带了,也有了功法的动作讲解的书和简介(有的就是一张纸,几张纸)。北京开始有了人集体买书然后再分头购买 集中把书的款寄到江苏。(除了第一次是我先寄的钱之外,一般都是书先到,然后再收集书款。所谓地方的功法站点都是松散的, 自愿出来为大家服务的人,既要自己有兴趣,也要愿意花时间和精力为大家服务,并且妙航法师一直要求作为功法的服务者只是服务 ,不应该有收益的想法,在书上也一再指出修行修心最后只有一无所有,无所牵挂,超越凡尘,杜绝取利的想法。这些很多人都是见证人。)

当然我们得承认,书不是公开出版的,没有书号,这也给后来的管制提供了不合法的所谓口实。事实上当时在各个功法的书籍问题上 好像作为民间的自由活动都没有过度的管制,应该说环境还是相当宽松的。

夏秋交界的时候,高锦鹏老师到北京教功法,很多人相互通告,我也是参加者之一。我们每个人交了50元的费用,用于场地费, 如果有剩余的话,应该还有部分是当地的昆仑瑜伽的站点的人员拿着,用于日后的活动经费,大概是这样的安排。)

当时高老师只是在一个学校的教室住着,条件极其简陋,但是他只是一味的教我们练功,对环境没有什么要求,直让我们看到一个 真正的修行者的精神风貌和朴素的作风。

在教功的过程中,高老师始终不厌其烦的为我们讲解动作要领,为我们解析各个动作的关键和心灵相应的好处妙处。天气很炎热, 我们很多人集中在一个不大的教室里,通风也不是很好,可以说人人浑身都是汗,随着录音机里妙师的口令跟着高锦鹏老师的动作, 一步步熟悉了所有基本功法的要领,为我们日后自己独自练习打好了基础。

此后我在家自己开练,以小九拜为起步。第一次练习时就有奇怪的感受,练功的时候肌肉发麻跳动,但是还不敢确定是不是功法的效果 ,在做小九拜的过程感觉有点轻微的晃动和神志的空挡;第二次,当我大大的吸了一口气做上拜九宫、仰头朝天的动作时,突然只觉得 天目处突然有了闪电击中的感觉,光亮瞬间充满了的全身,一下子就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浑身晃动颤抖不已,甚至连感觉都一下子没 有了,只仿佛听到自己天地颠倒地跟什么东西狠狠的碰了一下,稍稍晚点,我听到妙航法师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录音机的声 音唤醒了我的记忆,在旁边一起练的朋友说:没有关系,醒一醒,自己起来,光爆出现了吧?我才发现自己是倒栽葱地从床上(当时我 是在一张小床上练习的,朋友在地上铺的地毯)倒下来,正好头朝下,腿脚还在弯曲着,有一只脚倒挂在床上。等我爬起来重新开始后 就不敢再大吸气了,从此知道什么叫"光爆",什么叫"功法险恶" 妙航法师的确所言不虚!最重要的是通过修炼这样的功法,并且获得 要领的话,这样的体验人人都可以亲证。

像我这样的在最初的一二次练习中就出光爆的人虽然不是很多,但是这样的感受是所有坚持下来的人都可以自证的,这就是这个功法的 厉害之处。当然也还要有心法的训练跟上,就是要让自己没有什么得与失的心理压力。妙航法师在书上不断地提醒我们要把心放平,平 常心,平静心。凡是能够心法与功法共同修炼的,进步都是很快,而且对教材的阅读理解也能够让我们更加相应。

此后我间隙地在工作之余坚持每天练功,随着练习的持续,书上提示过的感受一一展示在我的面前,后来我又逐步练习了九阴功和九阳功 ,打哈欠,流眼泪,嗜睡,身体大范围调整,书中提示的次第现象一一展现,天目处逐渐有了光圈,也有了种种瑜珈梦境和自发的功态反应, 其中的奥妙只要练过昆仑瑜伽的人都是应该有自己的体会的。身体上最主要的鲜明的变化是我从小就有的也属于家族遗传的鼻炎彻底消失了, 身体也越来越好,浑身的血液循环良好,多年的怕冷没有了。

随后我也进行了观香和通灵训练,但是因为工作的关系无法每天坚持持续的练功,但是就是这些经历已经给我带来了巨大的冲击,通过自 己的亲自实践,我证实了宇宙中到处充满了我们肉身肉眼无法经验和了解理解的事物,证实了我们不能够感受并不代表他们不存在的事实, 证悟到理性不是认识世界的唯一途径,证悟到真理是需要我们付出生命去寻找而不是完全依赖理性的思考得出结论的。种种奇特的经历让我 从此变成为一个有神论者。

所以我在我的那年的阅读笔记上写下这样的话:

1996年是我关于生死问题的思考的关键一年,我在阅读《金刚经》、《心经》《探索者》《修行者》之后接纳了生死轮回的佛教 生命理论,并且经由瑜珈的修持,真正理解了灵魂与肉体的关系。

我开始用全新的眼光看待生命现象,也用全新的眼光看待世界,更用全新的眼光重新审视我的科学教育以及科学尤其物理学中无法解释的现象 ,现象本身没有错,错误的是我们试图用已有的有限的知识去强求解释,这就很荒谬。也违背科学的证伪、存疑精神。

科学发展至今不能解决的问题将要由神学来解决。神学立论的起点是迷信,基于直觉的执迷的坚信(如不堕入疯狂,则应该是E·弗罗姆所说 的理智的信仰),没有这一种信念,人将无法追求真理。

科学是显学,神学是潜学,它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探求宇宙的真知、真理,不同的只是方法,可以互补、互证、相融,不仅可以,而是应 该相互借鉴、互补、互证而融合。

一切所得的知识,都立足于以人为本位,而不是仅仅从外界凭经验学问得来。只有通过内证,用内求法了解人的生命本质,掌握了生命本质 的智慧,再去观察宇宙万物,才能通达无碍。

这个智慧就是般若,它超越一般聪明与普通的智慧,而了解到形而上生命的本源、本性,这不是用思想得到的,而是身心两方面整个的投入 求证得到的智慧。只有这种智慧才能让我们接近真理.

现在的我补充一点:所谓信仰必须是要有经验做支撑的,只是个人的经验的差异决定我们无法相互理解。我现在倾向于反对说信仰是完全的 迷信和直觉,这一点我个人的转变可以为证。


昆仑瑜伽及推广工作中的问题之我见

 

接着我来谈谈在昆仑瑜伽传授过程中的一些问题。

我是1996年才开始接触昆仑瑜伽的,在此之前我也在1991年开始接触气功,并且也被气功治疗过,也在朋友的引导下开始练功,并且有了气感, 应该说我是敏感型的,而且我也有非常好的直觉,但是我一直没有参加什么功法的训练,一是感觉没有什么人有完备的理论,二是他们在言语之中不 自觉的透露出来的帮派观念让我不接受,什么怎样拜师了,怎样说话了,怎样的规矩等等。所以我也没有参加过什么其他的功法训练的组织。

昆仑瑜伽之所以吸引我,首先是她的理论建构已经足以打动我心,尤其像我这样的接受过现代高等教育的人,接受了理性的和唯物观的系统学习的人, 如果没有完备的理论基础,没有涉及宇宙观的论述,没有真正通透的觉悟和高屋建瓴的体系,只是凭借几个通灵的零散的记录是很难以说服我的。应该说 妙航法师是真正的大师,所以他才能一下子就打动了、震撼了我寻找已久的心灵,并且也同样震撼了无数追寻真理(?)的心灵。

后来去南京高锦鹏老师那里受到简单而内在热情的欢迎,让我有回家的感觉,他的家朴素到我们无法想象的地步,由于当时没有照相,现在那个简朴的房子的记 房子的记忆只有保存在我的脑海了。当时全国有很多人经过书上的介绍知道了他的名字和地址,他的家几乎成为全国昆仑瑜伽学员的接待总站,各地的来信也是 一大堆,要他回复,他和一个童老师两个老头子,有不少的工作量,而且妙航法师的书还在继续写,继续印刷,需要很多校对的时间,所有的要书和要磁带的、 寄了钱和没有寄钱的、寄了书和没有寄书的要登记清楚。妈呀!我看他们的登记本,头都大。1996年的时候还没有现在这样的电脑可以做及时的记录,也不知 道他们是怎样忙过来的!而且还要各地去教功,我想把高老头忙的不行了吧。在他家我也有幸在妙航法师在高老师家住过的房间的地铺住了一夜,算是间接地跟妙师有了接触,还跟他们一起练了小九拜。

后来高锦鹏老师又到北京教过功,并且把功法的书籍和有关传功的情况向国家体委做了专门的汇报,也是获得了国家有关部门的支持和信任的,并且在我们组织练功的场合也有相关人员的参加的。

在汇报之前征求了我们所有参加练功的人的意见,我们都同意妙航法师的主张:作为一个真正的修行者、探索者,不参与社会政治,不涉及迷信色彩的社会活动,只是在同修之间做讨论,并且修行是无 利可图的事情,是天地之间的相互帮助;各地的书籍和磁带、参考资料的发放由地方的站点负责,站点的工作人员是自愿参加,有时间有精力有愿望做服务的人才可以,站点的工作只是义务服务,站点 的费用来自卖书的提留,不另外在练功人员中收取,不允许利用功法做赢利的事情。

这些都是我比较赞赏的,也是真正的修行者的必然行为准则。

但是人性是社会的、复杂的,在昆仑瑜伽的人员中也存在所有功法修炼者中存在的类似的问题,这些妙师在书上也都一一做了预见,但他的预见并不能阻止 人的本性的检点和暴露。其中有点名的批评,也有没有点名的批评,都在后来的时间里得到验证。

据我所知,就有人因为跟高锦鹏老师是亲戚而仿佛她间接的获得了妙师代言人的资格,处处以第二大弟子的姿态对待其他学员,仿佛她就是权威;还有很多学 员自以为是,"小集团",今天说你不好明天说他不好,今天传播谁有了什么能量,明天说谁怎么样怎么样,把社会上的不良风气也带到了昆仑瑜伽里面,是是非非的, 曾经有一阶段北京功圈里的人都是彼此鄙视的、较劲的,没有真正的探讨和交流,也都留一手;还有部分人因为自己练功就对不练功的人瞧不起,认为人家无知、无智慧, 把平时自己在显态和现实社会没有实现的和压抑的虚荣在功圈里发泄,在这里功法只是成为了他们生活不得意的泄愤渠道。我想这可能不仅仅是北京的状况, 应该是全国当时的部分状况,同时也是气功修炼者与社会对抗的一个心理原因(这个问题容我另外具文专门论述)。

当然这与妙航法师的本质主张是完全背道而驰的,也是与真正的修行者的精神取向——平凡人、平常心——完全背道而驰的;另外就是我们除了自己修炼之外 并没有获得什么地方站点的真实服务,所有当时交流的资料也是没有获得通畅的渠道,我们只能通过朋友零散的获得部分资料,也有的站点的服务人员把持着所有的资料 (各地的修行交流文件)而不发放,另外就是私自截留书款,不即时或者根本就不汇回南京(后来一般都是先给书,等卖了再返款),实际上就是把大家的买书的钱私吞了, 当然鉴于这样的站点组织是松散的结构,我们也没有什么异议,或者说也没有办法表达异议,毕竟别人是无偿服务,付出了劳动你还不让别人有点补偿?同时也充分说明妙 师和高老师等人没有什么聚众的愿望和野心,更没有财产上的愿望,更重要的是昆仑瑜伽从来就不是一个有组织的严密的团体,只是一些爱好修行的人以同样方式进行修炼的 相互交流指导的松散关系;另外还有很多人认为高锦鹏老师在所有的活动中占了妙师和昆仑瑜伽以及学功人员的很多好处,认为他一定在其中搞了很多钱,也接受了很多学员 的东西(水果茶叶什么的,这个的确有人带过,但是高老师是在乎这些的人吗?在这里我公开宣布我什么也没有带给他们过,去他们家也只是赏我吃粗茶淡饭,高老师现在除 了喝粥也没有其他爱好了,所以我们跟着他受苦,这以后再跟他们秋后算帐,嘿嘿!),所以当国家因为法轮功的事件开始整肃功法圈子的时候,就容易找到嫉恨在心的人跳出 来成为所谓的揭露者,关于这一点我没有什么数字证据可以来说话,但是凭借一个真正的修行者受到的礼遇和心灵的交往,凭借他修行的层次,我想事实自有公论,至于极个别 的人对他的污蔑,早晚有一天会成为笑柄。

还有人在妙航法师和高锦鹏老师进去监狱之后,不断的对外宣称她那里就是昆仑瑜伽的家,妙师以后的事情就要她来做了,高老师已经不行了,以后你们过年过节要"回家" 来看看(回家还能够空着手?),等等,在国家不允许聚众修炼的情况下,她仍然给能够找到的其他昆仑瑜伽学员打电话,招募大家去她那里朝拜,这是什么思想?是乘机的思想 ,是拉帮结派的思想,是经济目的在作怪。这些在妙航法师的书里已经有了完整的论述,如果阅读仔细的人应该有所体会。

可惜的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正是:头上三尺有神明,一切都会有因果。

从某种角度来说,我似乎觉得昆仑瑜伽的这一劫难也是当时社会气功现象过度膨胀和混乱的一种反动,只是苦了妙航法师和高锦鹏老师。当然他们有女神相伴,有这么多 的修行者的心向往、心相牵,并不孤单。

最近我欣慰地发现,许多后来的年轻学员其实都是通过网络发现了《修行者》、《探索者》,发现了昆仑瑜伽的,并且因为网络的交流而走向实际的修炼,他们多是在新 的世纪来临的时候才开始他们与昆仑瑜伽的结缘,这个时候已经是妙航法师不能出面说话和高锦鹏老师不能出面指导练功的时候,应该说先天的条件远不如我们当时那么优越, 但是一些志愿者在为同修做的点滴服务中,让我这个老学员既感到惭愧,又感到欣喜。他们不厌其烦的或者独自把妙师的书录制下来,或者把磁带做成为MP3D 格式发布到网上, 我所能够知道的这样的工作都是在相对独立的情况下完成的,在这里我向他们的辛勤工作表达我个人的深切的敬意!因为这样的努力让我看到了希望不灭的薪火传递!

正是因为在网络世界的资源共享,现在没有人可以人为的限制和把持功法的传播了,不仅政治的影响不能成为制约,而且更主要的是以前站点的各自为阵的争斗和人际纠 纷不再成为障碍,还有一个主要的原因是现在的新一批的学员都是年轻人居多,一般都受过良好教育,有素质、有好的工作,学习功法只是为了自己的爱好和追求,没有那么 多的附带的心理诉求,没有那些无聊的是是非非,心态良好,同时大多数都是在孤独地坚持练功和阅读 教材,既没有大规模的社会活动要去招摇,也是没有什么个人目的要在 功法里宣泄,因为距离的遥远也没有什么帮派可以结成,相反倒获得了从来没有的资源共享的精神,这既是网络发展所赋予的,也是新的一代学员自己造就的,我想妙航法师 如果有知应该感到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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